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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不喜欢这几个，可以换一批进来。”主管回答。
唐甜甜回到公寓时时间不早也不晚，八点多。她晚上和同事们吃的火锅，身上沾满了味道。
“这是莫斯小姐在每个房间都准备的，你不用谢我。”
萧芸芸微微抬头。
“你要不要猜猜，她为什么动手？”
她最近在帮健身教练尝试着找回一些零碎的记忆，昨晚从诊室离开时将近十二点，手机旗舰店早就关门了。
“不是吗？你也不说话。”
“没人让我下药，陆总，您误会了。”主管拼命解释。
这道声音听上去有点可笑，因为那么胆怯，康瑞城的手握住了扶手的刀柄，眼底的笑意渐渐有了一层碎冰，“行不行，那要看你敢不敢做。”
“不，不……我不知道那些警察会来。”
唐甜甜打开的门被男人一把关上，男人转身冲唐甜甜的肩膀抓去。
唐甜甜心里一惊，脚步着急往外走，“芸芸？”
她站在洗手台前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，抬头看向镜子，冷不定想起来刚刚收到的照片。
威尔斯拿过照片细看，只看那根针的话，其实是无法判断的。
他的掌心滚烫，唐甜甜感觉到一丝紧张，威尔斯今晚不太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