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帮我处理伤口?”沈越川看了看用口袋巾简单的包扎着的伤口,叹了口气,“早知道让钟略划深一点了。” 她“嗯”了一声,忍着眼泪说:“好,我去给你熬粥,等你醒了吃。”
但仔细一想,这个温馨干净、充满了神圣感的地方,似乎比冷冰冰的医院科室更适合迎接新生命,。 许佑宁知道自己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可现在,她不需要保持理智,更不需要控制自己。
“干得漂亮!” 陆薄言也把目光投向沈越川:“你去医院干什么?”
她和沈越川,名义上是朋友,可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接吻了,什么朋友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吻? 他的视线落到她脸上时,她抿了抿唇,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,还是在回味果酒的味道。
也许这副身体,真的被他用出问题了。 她在干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