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目不转睛盯着他,只见他眸光幽暗,深处却似有一把火在燃烧。
蔡于新用眼神询问,事情办妥了没有。
“当时我躲在窗外,拍摄角度还不错……”经理说,“这也是我们执行任务时的习惯,没想到录下了真相。”
“我会收拾袁士。”她说。
光滑的镜面反射出他冷漠的脸。
这两张办公桌就像,一张2米大床上,偏安一隅的枕头。
找他的人一定不是司俊风,司俊风找他从来不敲门,不来办公室。
闭眼?
男人吓得瞪眼,“你……你竟然敢在这里开枪……”
他垂眸不再说话。
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,不简单。
“俊风,喝药了吗?”这时门外传来司爷爷的声音。
祁雪纯已经醒了,经历过高强度特训的身体,很快恢复了警觉。
但因为他是司俊风的爷爷,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。
他的笑容里有那么一丝邪魅。
最多情又最无情,说的就是他这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