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一顿,心底沉了沉,她是把换专业当成了儿戏?
“还记得想在我医院的水里下毒的人吗?”陆薄言坐在后朝对面的威尔斯问。
可是男人听康瑞城说了句话,眼底骤然浮现出了惊愕,“城哥,你……”
沈越川拿着冰袋坐在床边,把萧芸芸的脚轻放在床尾。
陆薄言点下头,走到西遇面前时神色变得,“好多了,妹妹先睡下了,我们也准备睡觉吧。”
“你昏迷的时候说了这个名字。”唐甜甜习惯性地把原子笔插入了白大褂胸前的口袋,她走上前几步,状态十分放松,就像是这个疗养院里工作多年的医师一样,“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击,陷入昏迷了,随后的事情你记得吗?”
沈越川转头看威尔斯的手下守在公寓门外,他走出客厅时拍了拍那名手下的肩膀,“跟你们公爵说一声,我明天再过来。”
“唐小姐,你和他们讲法,他们是不会听的。”
保镖的声音落入了耳中。
“吃醋?”
这个世界上,也许只有苏雪莉还能懂康瑞城的想法。
威尔斯的眸子依旧不解,“什么是攻略?”
“我有我的选择,威尔斯,你用不着恨我。”
“是啊,当时在那边玩了两周,对高中生来说已经算很长时间了。”唐甜甜想了想,她很少回忆小时候的事情。
“通知薄言吧。”
“是谁?”萧芸芸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