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“严妍，事情还有余地吗？”申儿妈问。

今天她在休假，她不是警员，而是以祁雪纯的身份教训他！被他怀中的温暖环绕，严妍心里冒出更多的歉疚，“都怪我……发生那么多的事，其实很多都可以避免，还有孩子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！”严妍无语。齐茉茉发出一声“嗤”笑，“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，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？”

所以齐茉茉的人才会这么说。“你勘探得还不够。”

“咳咳！”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祁雪纯唤醒。他的心口，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。

严妍一个也不认识。严妍听到门铃响，以为是程奕鸣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