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走出办公室，秘书马上迎了上来。

程子同点头。

林总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回来，笑眯眯的盯着严妍喝下半杯酒。

她打车回到公寓，在地下停车场里下的车。

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，没用，该吃醋还是吃醋。

如果爷爷转手给她，或者赠与，那都是可以的，还免去一笔服务费。
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，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“露台？”

平常她不怎么做这个，记者这一行嘛，保养得再好也白瞎。

“符总，”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，“既然来了，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？”

“对，对，高兴最重要，”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，赶紧举起酒杯：“来，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。”

她一看时间，凌晨三点……

程子同犹豫片刻，侧身让出了一条道。

明明知道是假的，这种话还是让她如同心头扎刺。

“你们说完了？”这时，符爷爷出声了。

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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