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，许佑宁走了，他也不会有余生了。

“他是为了你好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无奈的看着穆司爵，“我都跟你说了，用轮椅才有利于康复。你要是听我的话，季青哪里用得着专门跑一趟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
“觉得味道还可以吗？”苏简安说，“你喜欢的话，我可以每天给你做，让钱叔送过来。”

两个红色的本本很快盖章，发到两人手里，许佑宁来回翻看，一百遍都不觉得厌。

“没有，”穆司爵若有所思的样子，“阿光脱单也好。”

两人睡下的时候，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，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，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

“这有什么好想的？”老员工拍了拍阿光的肩膀，“快说，我们快好奇死了。”

苏简安慢慢琢磨着张曼妮那句“抱歉”。

“阿、光！”米娜咬牙切齿地强调，“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说话了，你再这样我收拾你！”

许佑宁有些不甘心，追问道：“我换的你也不喝吗？”

穆司爵没有说话，目光复杂的看着许佑宁。

陆薄言合上一份刚刚签好的文件，放到一边，看着苏简安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穆司爵这么说，也没有错。

“咱俩谁跟谁？”阿光拍了怕米娜的肩膀，“都是兄弟，绅什么士，随意一点就好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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