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辩会是九点半开始。 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 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。

她走近它，嘴角的笑意更深。 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，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，“当天晚上，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，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，你没有时间了，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，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 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 又说：“船上就两套衣服，给我换还是给他，你拿个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