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哂谑的轻笑了一声,钢铁般的拳头蓦地挥向江少恺。
张阿姨收拾了餐具拿到盥洗室去清洗,病房里只剩下苏亦承和苏简安。
可是,她还需要隐瞒这一切。
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原来迷茫和纠结,是这种感觉。
实际上,苏简安也不是特别难过,只是觉得有点累,靠在陆薄言怀里,呼吸着另她安心的气味,她恍恍惚惚记起来,陆薄言说过他以后永远都会陪着她。
“什么都别问,回来!”洛爸爸出奇的强硬,“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爸的话,马上回来!”
现在她只要父母可以醒过来,什么苏亦承,什么爱情和未来,她统统都不要了。
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
苏简安洗漱好回到病房,萧芸芸已经又睡着了,她轻手轻脚的坐到小沙发上,望着窗外尚未苏醒的城市,一时间竟感觉有些迷茫。
至于洪庆出狱后的踪迹,更是无人得知。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苏简安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:“可是我今天看见那些人……算了,不提他们,陆氏一定要挺过这一关!”
“你先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简安,我不可能再让你走。”
“要等医生出来才能知道。”苏亦承抬起手,拇指按上太阳穴,手心遮住眼睛,也遮住了他眸底的担忧。
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:“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,你需要知道。回家了我再告诉你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