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
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
她不允许这个变|态凶手再残害无辜的生命。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陆薄言递给苏简安一张卡,苏简安郑重其事地承诺:“这两年里,我一定会尽职尽责,做好每一天的晚餐。”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
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起身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等一下!”
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
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
十年,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,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,压弯了她的腰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“追、追月居吧……”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。